自我們《環(huán)球時報》受一批中國網民委托發(fā)起的要求調查美國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聯(lián)署活動吸引了2500多萬人的簽名后,一些坐不住的美國媒體開始紛紛跳了出來,說中國對于美國德特里克堡與新冠病毒來源有關的質疑,是“陰謀論”。
他們的理由是,中國方面的媒體和人員拿出來的證據,都是瞎編的,根本無據可查。同時,中國網絡上也流傳著不少虛實不清的內容,讓人摸不著頭腦。
因此,耿直哥今天就來展示一下我們從大量美國媒體的公開報道和學術論文中查詢到的一系列有據可查的、并且會讓你不得不對德特里克堡起疑的線索和事實。
我們先從有“冠狀病毒獵手”之稱的美國人拉爾夫·巴里克說起。
根據巴里克所供職的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的校辦媒體的報道,此人已經對冠狀病毒進行了“數(shù)十年”的研究工作,有“冠狀病毒獵手”之稱,而且他的工作還直接與治療冠狀病毒感染的藥物與疫苗有關。
(來源:https://www.wunc.org/health/2020-05-25/meet-the-coronavirus-hunter-ralph-baric)
更重要的是,這位巴里克教授手上還掌握著一種通過“反向遺傳技術”能改造乃至“增強”冠狀病毒的技術。根據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雜志的報道,在這項技術的加持下,巴里克不僅可以依據冠狀病毒的基因片段就培育出活生生的病毒來,還可以改造冠狀病毒的基因,創(chuàng)造出新的冠狀病毒,以探索這種病毒對人類的危害。
在2003年時,一篇有他參與發(fā)表的論文,就展示了這種技術的威力,成功復活了一個非典SARS病毒。
(來源:https://www.technologyreview.com/2021/06/29/1027290/gain-of-function-risky-bat-virus-engineering-links-america-to-wuhan/)
(https://www.pnas.org/content/100/22/12995)
后來,巴里克等人還就這一成果申請了專利,并于2007年獲得批準,專利代號為US7279327B2。
(來源:https://patents.google.com/patent/US7279327B2/en)
這項獨特的病毒技術,很快令巴里克成為了美國最頂尖的冠狀病毒專家,他還憑借這一技術去全世界搜集各種冠狀病毒的樣本進行研究。按照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雜志的說法,這是因為他想復活和造出更多冠狀病毒,以研制能對抗這些病毒的藥物。
(來源:https://www.technologyreview.com/2021/06/29/1027290/gain-of-function-risky-bat-virus-engineering-links-america-to-wuhan/)
比如在2013年時,當中國武漢病毒所的科學家石正麗和她的團隊從云南的蝙蝠洞里獲得了幾種冠狀病毒的基因后,巴里克就找上了門,希望獲得這些冠狀病毒的樣本進行研究。當時,石正麗也非?犊貙⒆约旱陌l(fā)現(xiàn)分享給了巴里克,后者則在美國的實驗室里用他的病毒改造技術造出了一種全新的、可以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這一研究結果也于2015年發(fā)布在了國際學術期刊《自然》上。
(來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但掌握著這么多冠狀病毒,更擁有改造他們技術的巴里克,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擔憂。他們害怕他的技術一旦不能妥善地應用,以及他擁有的病毒一旦泄露,就會造成可怕的后果。
比如美國NBC新聞網的地方頻道WRAL就在2020年5月的一篇報道中指出,巴里克對于冠狀病毒的研究在一些人看來是突破性的,但在另一些人看來則是魯莽的,不計后果的。
(來源:https://www.wral.com/coronavirus/controversial-virus-research-seen-both-as-groundbreaking-reckless/19098107/)
更可怕的是,雖然全世界許多科學家都說,被人為改造過的病毒可能會留有痕跡,和自然界演化的病毒存在不同,但巴里克在2020年9月接受一家意大利媒體采訪時卻表示,他可以做到人為改造病毒卻“不留痕跡”(這段請大家務必留意,我們后續(xù)會再提到這里)。
(圖為巴里克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媒體采訪時表示他可以做出不留人為痕跡的冠狀病毒,這段話也是那家意大利媒體報道此事的一個要點。來源:https://www.huffingtonpost.it/entry/e-possibile-creare-un-virus-in-laboratorio-senza-lasciare-traccia-la-risposta-dellesperto_it_5f5f3993c5b62874bc1f7339)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看巴里克這位冠狀病毒的“制毒專家”,與美國備受質疑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關系。
但我們需要先明確一件事,那就是德特里克堡其實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概念,雖然這里主要是美軍進行各類生物實驗的場所,但德特里克堡內其實還有一些美國政府的科研機構。
而本文中我們主要涉及的,是德特里克堡內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yī)學研究院(以下簡稱USAMRIID),以及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下屬的美國國家傳染病和過敏病研究所的一個科研機構,名為“綜合研究設施”(The Integrated Research Facility,以下簡稱為IRF-Frederick)。
因為這兩個機構都在從事涉及高危病毒和冠狀病毒的研究,而且這兩個機構還都與巴里克關系緊密。
先說USAMRIID方面,大量科研論文顯示,巴里克曾與德特里克堡內的這家美軍實驗室進行過不少涉及冠狀病毒的研究。比如一篇2006年的論文就顯示,他們曾就非典肺炎開展過科研合作。(注意下圖中我們圈出來的那個叫Lisa E. Hensley的人,后面我們會具體談到這個與巴里克關系不一般的人)
(來源:https://journals.plos.org/plosmedicine/article/authors?id=10.1371/journal.pmed.0030149)
又比如,來自2015年和2017年的多篇學術論文,亦顯示巴里克與USAMRIID有科研合作關系:
(來源:https://covid19.elsevierpure.com/en/publications/toll-like-receptor-3-signaling-via-trif-contributes-to-a-protecti)
(來源:https://covid19.elsevierpure.com/en/publications/allelic-variation-in-the-toll-like-receptor-adaptor-protein-ticam)
甚至于美國軍方的網站在2021年貼出的一篇文章還顯示,巴里克在今年4月曾被USAMRIID請去發(fā)言,而且講的內容恰恰就涉及冠狀病毒的研究。
(來源:https://mrdc.amedd.army.mil/index.cfm/media/articles/2021/birx_bari_headline_annual_research_festival)
至于巴里克與德特里克堡內另一個研究高危病毒和冠狀病毒的科研機構IRF-Frederick的關聯(lián),耿直哥在調查時發(fā)現(xiàn)了一份巴里克的個人簡歷,其中列出了一批巴里克曾經教導過的博士生,其中有一個名叫Lisa Hensley的女子。
此人之所以值得關注,不僅是因為她曾經是USAMRIID的科學家,并與巴里克多次有過合作(比如我們前面提到的2006年的那篇論文)——而且,根據德特里克堡所在的美國馬里蘭州弗雷德里克縣的當?shù)孛襟w《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的報道,她后來還加入了IRF-Frederick,并擔任起這家美國政府的科研機構的副主任。
(來源:https://media-speakerfile-pre.s3.amazonaws.com/documents/cc4e5e5d442320c20c7f76a0c3cadce51445358867.pdf)
(來源:https://www.fredericknewspost.com/news/health/follow-your-passion-top-ebola-scientist-combines-research-and-motherhood/article_e3b7452f-9252-5111-b44f-7f7a66d3270a.html)
同時,因為都在德特里克堡內,并且從事的都是高危病毒以及冠狀病毒的研究,所以美國政府的IRF-Frederick與美軍的USAMRIID,在人員和科研上都有著極為緊密的合作關系。
在人員方面,除了巴里克的學生、IRF-Frederick的副主任Lisa Hensley有在兩家機構任職的經歷,IRF的主任Connie Schmaljohn也是USAMRIID出身。
(來源:https://www.niaid.nih.gov/research/integrated-research-facility-leadership-scientists)
在合作方面,一篇2014年發(fā)布在《抗菌物和化學療法(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期刊上的、涉及高危冠狀病毒MERS的論文,就來自于這兩個都在德堡內的實驗機構的合作。這篇論文研究的內容涉及MERS病毒。當然,雙方這樣的合作還有很多。
(來源: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4136000/)
而巴里克擁有的那些豐富的冠狀病毒“資源”以及改造和創(chuàng)造冠狀病毒的“技術”,也就通過這些合作和人脈,被廣泛用在了德特里克堡內。
比如2018年美國《自然》雜志上的一篇論文就顯示,來自IRF-Frederick的一位名叫Lisa Torzewski的研究人員,就用被修改了基因的MERS病毒感染了猿猴,以進行相關研究。這一研究同時還有巴里克本人的參與。
(來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8-018-28900-1)
差勁的實驗室安全記錄
然而,不論是IRF-Frederick還是USAMRIID,這兩個在德特里克堡內研究包括SARS和MERS在內的,危險冠狀病毒的美國官方和美軍科研機構,卻都存在著差勁的實驗室安全記錄。
先來看IRF-Frederick的情況。美國《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一份2014年的公開資料就顯示,IRF-Frederick雖然號稱有著安全等級很高的BSL-4生物實驗室,也就是我們國內所說的P4實驗室,但僅在2014年一年,這里就出現(xiàn)過多起實驗室安全事故,而且一些事故還直接涉及MERS這樣的高危冠狀病毒。
同時,IRF-Frederick的其他較低安全等級的實驗室,也同樣被曝出存在實驗室安全問題。
(來源:https://bloximages.newyork1.vip.townnews.com/fredericknewspost.com/content/tncms/assets/v3/editorial/7/87/7874b5b2-92b9-11e4-bc44-5b2aa5246268/54a6f8646aa25.pdf.pdf)
而美國NBC新聞網下屬的地方媒體WKYC在2016年7月的一篇報道還顯示,IRF-Frederick的實驗室在2015年還發(fā)生過一次涉及埃博拉病毒的安全事故。
(來源:https://www.wkyc.com/article/news/nation-now/hundreds-of-safety-incidents-with-bioterror-germs-reported-by-secretive-labs/95-260948697 )
再來看美軍的USAMRIID。我們都知道,在2019年秋季新冠疫情爆發(fā)前夕,美國德特里克堡曾經發(fā)生過嚴重的安全事故,甚至令美國疾控中心一度叫停里那里的活動,此事涉及的正是美軍的這個USAMRIID的實驗室。
其中,根據《弗雷特里克新聞郵報》2019年11月23日的報道,這些安全問題中,除了被媒體廣泛報道的實驗室廢水處理系統(tǒng)存在問題,其BSL-3和BSL-4這兩個從事高危病毒研究的實驗室,也被發(fā)現(xiàn)存在嚴重安全隱患,未能按照規(guī)定做好防護工作。
(來源:https://www.fredericknewspost.com/news/politics_and_government/military/cdc-inspection-findings-reveal-more-about-usamriid-research-suspension/article_6d1d316e-4989-5307-924c-8608c25ef6f7.html )
另外,就連指導德特里克堡這兩個科研機構病毒實驗工作的巴里克,他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也存在許多安全問題,而且這些問題有不少都與冠狀病毒直接有關。北卡羅來納大學的相關年報和美國媒體ProPublica都有詳細的報道:
(來源:https://www.propublica.org/article/here-are-six-accidents-unc-researchers-had-with-lab-created-coronaviruses)
(來源:https://ehs.unc.edu/about/ar/2018-annual-report/)
04
新冠疫情溯源與巴里克、美國實驗室存在的關聯(lián)與其他疑點
那么,通過前面三個分標題下給出的大量有據可查的,且來自美國主流信源的信息,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結論:
1.巴里克和他危險的冠狀病毒改造技術,正被廣泛引用在美國德特里克堡內IRF-Frederick和USAMRIID這兩個官方和軍方病毒實驗室的科研項目之中。
2.但應用這些危險病毒技術的IRF-Frederick、USAMRIID乃至巴里克自己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都存在不良的安全記錄,而且都直接涉及從事最危險病毒研究的BSL-4實驗室。
當然,僅憑這些去質疑美國和新冠病毒的關聯(lián),是不夠的。外國人也不會信服。有些人甚至會說:新冠疫情最先是在中國武漢發(fā)現(xiàn)的,而不是在美國,所以你們質疑美國的實驗室,就是陰謀論。
所以,耿直哥接下來還將拿出許多有據可查的,來自美國、西方以及中國主流信源的信息,來告訴大家為什么美國可疑。
首先,那些說新冠疫情在武漢最先被發(fā)現(xiàn),所以新冠源頭就在武漢的說法,是錯誤的。
因為大量學界的研究已經反復證明,雖然武漢的華南海鮮市場是新冠疫情最先爆發(fā)的地方,但這里乃至武漢,并不一定是新冠病毒的源頭。中國著名的鐘南山院士也曾表示,新冠疫情在武漢爆發(fā),并不代表病毒源頭就在武漢。
至于原因,中山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吳仲義今年8月在接受《環(huán)球時報》采訪時就曾表示,在新冠疫情暴發(fā)前,相關病毒就已經在野生動物和人群中經歷了反復的互相感染,并在這個過程中逐步積累了適應人體的突變。在入侵人間的過程中,病毒屢敗屢戰(zhàn),直到演化成今天這種極其適應人群傳播的狀態(tài)。
換言之,新冠病毒在把武漢鬧得天翻地覆之前,其實是由某個還未被我們找到的冠狀病毒,變異而來的。所以在武漢的疫情被發(fā)現(xiàn)前,新冠病毒的這個前身,就可能已經存在于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其他地方了。而且,新冠病毒本身有是潛伏性的,其前身恐怕也是這種情況。這也是病毒的溯源工作往往極為艱難,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顛覆性結論的原因。
但吳仲義教授所說的,其實是病毒在自然界的一個演化過程?扇绻@個演化過程,被“人為加速”了呢?比如,原本某一個冠狀病毒需要30年才能進化成為新冠病毒。可倘若巴里克這樣的“制毒專家”,或是與他有合作關聯(lián)的美國德特里克堡里的USAMRIID或IRF-Frederick的實驗人員,用他的技術有意或無意地加速了這個過程,導致這個冠狀病毒在幾天里就完成了原本28年或29年才需要完成的進化呢?
耿直哥還專門就這一問題咨詢了許多中國的病毒學家,他們都表示這并不可能,因為人為改造的病毒“一定會有痕跡”。
可當耿直哥告訴他們,巴里克在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媒體采訪時,明確說過他改造冠狀病毒可以不留痕跡后,其中一位專家給出的回應是:“也許他的水平‘太高了’……”
(注:出于不愿意公開評價同行的原因,耿直哥應這些專家要求給他們進行了匿名處理)
(圖為巴里克2020年9月接受意大利媒體采訪時表示他可以做出不留人為痕跡的冠狀病毒,這段話也是那家意大利媒體報道此事的一個要點。來源:https://www.huffingtonpost.it/entry/e-possibile-creare-un-virus-in-laboratorio-senza-lasciare-traccia-la-risposta-dellesperto_it_5f5f3993c5b62874bc1f7339)
其次,除了巴里克和德特里克堡的那層關聯(lián),美國還有三個主要的疑點:
1、美國在2019年新冠疫情爆發(fā)前夕,曾經出現(xiàn)過一輪神秘的、大規(guī)模的“電子煙肺病”。耿直哥查詢了大量公開文獻后發(fā)現(xiàn),雖然這些人中確實有人是使用了有問題的電子煙而導致了肺部的損傷,但也有一些刊登在諸如《柳葉刀》等國際主流學術期刊和媒體上的文章表示,區(qū)分“電子煙肺病”和后來被發(fā)現(xiàn)的新冠肺炎是有“難度”的,因為兩者的一些癥狀很“相似”,會導致診斷上的困難。
(圖為美國《紐約時報》在2019年9月對美國所謂的“電子煙肺炎”的報道,稱這種疾病“很神秘”,來源:https://www.nytimes.com/2019/08/31/health/vaping-marijuana-ecigarettes-sickness.html)
(來源: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res/article/PIIS2213-2600(20)30450-1/fulltext)
(來源:https://www.medpagetoday.com/pulmonology/smoking/90294)
更值得注意的是,有之前應對過武漢新冠疫情的中國權威肺病專家,在查閱了60篇涉及美國“電子煙肺病”病例的研究論文,并對其中142位電子煙肺病患者的250張肺部影像圖片、臨床信息以及文獻原文進行了仔細全面的研究后,發(fā)現(xiàn)這些病例中有16個更有可能是新冠肺炎的“疑診患者”,有5個臨床癥狀和治療情況相對完整的患者,還被這些專家認定為了“中度可疑”。另外,這16個病例中有12個病例的發(fā)病時間,都在2020年以前。
(這4張圖,是專家懷疑被誤診為電子煙肺病的其中一個病例的肺片。專家表示,他們不是僅僅通過一張影片做判斷的,而是通過這4張涵蓋了這名病例肺部多天變化情況的影片進行的研判,認為該病例的病程進展跟新冠更為相似)
所以,會不會在2019年所謂的“電子煙肺病”爆發(fā)的同時,美國就已經出現(xiàn)了新冠肺炎或當時還是“不明原因的肺炎”,但被誤診了呢?這個可能性,在無法看到調取美國全部電子肺病原始病例的情況下,是無法被排除的。
2、耿直哥檢索了美國社交媒體上大量發(fā)布于2020年前半年——也就是美國新冠疫情剛開始爆發(fā)那會兒的貼文后,發(fā)現(xiàn)有許多來自美國或與美國有密切關聯(lián)國家的人,表示他們早在2019年11月左右,自己或者別人就已經感染了疑似新冠病毒的疾病,因為感染者當時出現(xiàn)了與新冠肺炎極為相似的癥狀。
而且,這些人都不是什么水軍機器人,而是實實在在的外國網民:
但由于這類網民實在太多,僅耿直哥找到的就有不下200人,所以這里就不全部列出了。
3、在今年6月時,美國《華盛頓郵報》一名與美國情報部門關系緊密的記者,曾撰文宣稱美國國會懷疑2019年的武漢軍運會期間是新冠肺炎開始傳播的時間,因為有很多從軍運會回來的西方國家的運動員,都表示自己得了疑似新冠肺炎的病,并要求以此調查武漢。
(來源: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2021/06/23/congress-wuhan-military-games-2019-covid/)
英國有媒體也表示,當時參賽的法國運動員回國后就表示自己得了“奇怪”的病。
(來源:https://www.mirror.co.uk/news/uk-news/french-army-returned-wuhan-military-21988912)
可倘若美國的電子煙肺炎中存在被誤診的新冠肺炎患者,再加上前面我們提到的早在10月就已經出現(xiàn)在美國的疑似新冠肺炎的患者,那么是不是美國在武漢軍運會上將新冠病毒傳給了其他國家,就確實值得懷疑了。
甚至于,美國政府通過《華盛頓郵報》放風說要調查武漢軍運會,會不會是一種“倒打一耙”呢?
至此,我們不僅知道巴里克擁有危險的冠狀病毒資源、改造這種病毒的技術,以及這些技術和資源被用在了實驗室安全性不佳的北卡羅來納實驗室以及德特里克堡的IRF-Frederick、USAMRIID兩個科研機構中,我們還發(fā)現(xiàn)美國的電子煙肺病中可能存在被誤診的新冠肺炎感染者,美國11月前后甚至10月就出現(xiàn)了疑似新冠肺炎的感染者,以及這些感染者可能通過武漢軍運會將病毒帶給了中國乃至全世界等諸多疑點。
我們甚至還無法排除巴里克或是他的合作伙伴是不是有意或無意地“加速”了某種冠狀病毒進化到新冠病毒的時間。
如果用一個更加直觀的圖片來展現(xiàn),那么美國相關人員和機構與新冠病毒的關聯(lián)與疑點,就是這樣的:
(制圖:耿直哥,三缺二)
因此,基于上述這些情況和疑點,懷疑美國和新冠疫情有關聯(lián),要求世衛(wèi)組織去美國進行溯源調查,調取巴里克在美國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以及與他有緊密合作關系的德特里克堡內的IRF-Frederick和USAMRIID的實驗室原始記錄,查清這些人和機構是否存在與新冠病毒的關聯(lián),以及要求美國拿出電子煙肺病的原始病例,就都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是對真相的探索,而并非是陰謀論。
同時,從預防下一場大疫情到來這個角度來看,如果實驗室安全性是這方面工作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那么世衛(wèi)組織也應當組織獨立于美國地緣政治影響的國際學者、實驗室安全人員以及生化武器調查人員,去調查德特里克堡內的IRF、USAMRIID以及巴里克在北卡羅來納的實驗室,以確保這些安全記錄不佳的實驗室不會惹出新的疫情。
而且,鑒于世衛(wèi)組織2021年初已經來中國調查過一圈,包括武漢病毒所,那么出于公平性,世衛(wèi)組織也理應該去美國調查一下了。
否則,世衛(wèi)組織該怎么服眾呢?面對2500萬中國和世界網民發(fā)出的呼聲了,你們能視而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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